晉國派他過來和談,還是想尋隙再次開戰。”
季武子走近,贊同梁棠的話,“太子說的不錯。我們派去前面的侍從剛剛回稟,晉國使臣仍在城門處堵著,說是在等另一位副使。大王也好,我們也罷,還有等著進城的諸多人,都卡在城門,不得動彈。不知那位副使究竟是何人,好大的架子!”
梁棠見季武子對晉國敵意頗重,便不再出聲,抬頭數著日頭。
季武子自己數落晉國,說了幾句也沒什麼意思,便也作罷。
日頭漸高,梁國畢竟在南方,春天的太陽也有些烤人。寧紓一行人等,待在城外進退不得,等得心煩氣躁,人人都沒什麼好脾氣,連說話的興致都沒有。
季肥更是待在車裡,不時派人往返城門處探查,派人的時間間隙越來越短,顯示他越來越煩躁。
作為親晉代表,梁太子棠不會討沒趣,跟寧紓說完想說的話,也是龜縮在車裡,不再出來。
曲卻是為梁越擔心起來:“女君,太子方才所說,是要對王子樾做什麼麼?”
寧紓回想起昨夜做的夢,夢裡被梁樾糾纏不得脫身的恐懼,令她後脊生寒。
見曲為梁樾站隊,寧紓叫她把梁太子棠送來的畫匣子找出來。
果然,最近的兩張畫,一張在泮宮附近,正是她撞見梁樾被人約春的那天所穿服飾。一張孟季是做新婚打扮,可是神態卻與孟季有些微妙差異……
這兩張,畫的不是孟季,是她,寧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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