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長清坐在了臺階上,一旁紫縉端著燭火,燭影搖輝,映得周遭如同白日,手中的書信也清清楚楚,她翻過了所有的情報後,凝眉道:“原來秦立竟與秦景語祖上有些關係,未出五服也算親戚了。”
“二者有何關係,世子妃的母家都在西南,是一州刺史。與帝京的秦立八竿子也打不著的關係啊……”
旬長清揮揮手,示意她停下來,自己托腮想了許久,道:“未出五服便是一家,如此倒方便行事。”
眸色靜淡,翻開了白日裡的聯名書,上面的秦立的名字被硃砂筆勾勒出來,更加明顯了,思緒有些紊亂,她揮退了紫縉,自己將燭臺放在石階上,天色濛濛如霧,想來今夜又是無眠之夜了,如前世她在牢中一般。
不過這次她是握住權力之人,她歪著腦袋望著一旁火燭,燃著如妖媚雙眸一般的殷紅的焰火,可黑暗中獨她可以照明。就如朝堂上一樣,縱然有些手段在外人看來險惡異常,但也是解決困境的最好方法。
她既已接下這個皇位,便不會如一旁白蓮般純淨,旬翼與平南王府都不會成為她堅強的後盾,她信的只有自己了,賢貴妃如今閉門不出,只怕也想鍛鍊她,若是連眼前之難都解決不了,如何處決日後的國政大事。
更可恨的衛凌詞,竟然也避她不見,待她進宮那日,一定找她算賬。
她忍不住罵了幾句,可不過須臾就想念得緊,她搖了搖腦袋,儘量將那個騙子的影子趕出自己的腦袋,自己將臺階上的東西收拾好,命人將火燭拿回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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