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橫豎帝京亂了有人在。”
既是有話說,衛凌詞便放下車簾, 不懂她這話的意思,“去冀州做什麼?”
旬長清瞄了一眼簾外站立的人, 低聲道:“袁謾來信說, 她要成親, 無人觀禮作證,便喚你我過去,日子定在八月十六。”
八月十六是秋日了,衛凌詞斂眸思索,陛下如今隨時都有可能駕崩,若此時離去,只怕平南王府身後的勢力盡歸旬翼,於她們而言並無益處;如果放棄那些,只怕日後保全自己的能力都沒有。
她搖首道:“此時不適合離去,晚些日子,總得等到陛下……那時大局已定後才可去冀州,況且徐恪失蹤,與你我而言,路上安全不妥。”
車簾悶熱,旬長清掀開了車簾一角,夜裡涼風吹得很舒服,但心裡卻壓了一塊石頭,“我不明白,徐恪如何得知是你我在其中做事,他好像知道很多,師父,您不覺奇怪嗎?”
旬長清開口的話,也是衛凌詞不解之處,她望著車簾的那隻長得可稱之為修長的手,一抹分不清的笑意在唇邊流轉,“我也不知,或許眼下得利的是王府,而你我又在帝京,我又參與了鐵礦一事,他便由此猜測出。徐恪武藝高強,你最近幾日還是不要出門為好,以防徐恪伺機出手殺人。”
可如此解釋還是不能讓旬長清安心,她望了一眼衛凌詞,依舊是擰眉不解,眸色澀然,不見平日信然之色,她又道:“或許是不是你我之間的人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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