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但此時王妃失蹤,大齊不會派人去問去查,為何今年的貢品如此少,這也給了有心人可趁之機。
小榻上多了一人,自然顯得有些擁擠,衛凌詞只好往一邊挪去,手中的書冊也被人奪去,兩手空空,只得將下移的被子往上挪了挪,道:“你的這兩匹馬才是重中之重,陛下定會收回,此事不難查出背後主使,牽扯了禮部與戶部兩部,只怕陛下會頭疼。”
順手奪來的書冊不過是古人詩詞,衛凌詞耐得清淨,喜歡看這些,早些年旬長清在凌雲山時在文學堂時被壓著學了很多,如今回了帝京,去國子學也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這些東西是看不進去了。
隨手丟在一旁桌上,與衛凌詞說起了今日含元殿發生的事情,“陛下發了好大的火,得了袁謾送回的清單後,自是將禮部尚書招來怒罵,他聲稱毫不知情,陛下給了他半月時間查清楚,只怕我的馬留不住了,約莫著明日就會有人來牽走。”
“不是你的留也不留不住,只是此事只怕鴻臚寺也會牽扯進來,三司衙門更加頭疼。”
旬長清側身望著她,“不,頭疼的是背後主使,你估摸著應該是誰?”
“不知,慢慢猜就是,沿途經過的地方太多,不過袁謾那裡清單未改,應該在邊城過來的冀州出了問題,可以從那裡查,六部裡聰明的人多,查得會很快。”衛凌詞將自己的衣袖從她手裡拽了回來,復又躺在原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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