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見旬長清自己提議去國子學的時候,她方意識到眼前孩子不是鬧著玩,她既心疼又無奈,可不遠拂她的意,便也順著她去。
平南王府的孩子,不該在寵溺中長大,這點平南王很前就她提點,只是自己未在意罷了。
帝京,一切都很寧靜。
旬長清自從去國子學後,每日都是上學、下學,休沐的時候便留在了府內,偶爾纏著王妃教她習武。
大齊雖是重文輕武,但武藝在身,總不是壞事。
最重要的是,她想去西南,那裡雖說是兵荒馬亂之地,但西南軍在那裡駐紮,那裡才是平南王府的天下,若有朝一日,父親真的謀反,她與母妃不會留在帝京。
她最想知道父親起兵,是無可奈何還是本存野心。
亦或許年輕天子容不得這般功高蓋主的臣子,況且論及血緣,平南王府才是嫡長血脈。當今皇帝懂得此理,但血氣方剛的旬亦然不懂此理,皇后母族又是大齊鼎力的百年世家,人脈深厚,當然不願平南王府做大。
日子過得輕鬆自在,皇帝壽誕在五月初。
這日國子學放假,她指望可以多睡一個時辰,畢竟這個身板還是有些小,嗜睡也是常事。可好夢不過半刻,王妃就過來喚她起榻。
壽宴在晚間,眼下不過清晨,早的很,起來作甚?她恍若未聞,往榻內鑽了鑽,不料王妃早知曉她這般舉動,她也坐上了榻,隔著被衾拍了拍她的肩膀,哄道:“長清,今晚不可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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