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女孩舉止輕佻,眉宇間透露出與年齡極不相符的老成和世故。她們所從事的職業自是不言而喻。
和穿著樸素的眾多民工相比,這四人非常醒目,頗有點鶴立雞群的味道。從上車以後,他們就旁若無人地有說有笑。說的,都是些風月場上的葷笑話。
眾人雖有不滿,但懾於那兩名染黃頭髮的男人的滿眼兇光,都自緘其口,不敢持有異意。這讓四人愈發得意,更加有恃無恐。整個車廂都只聽他們在說笑。
憑外表來看,兩名染黃頭髮的男人應該是常年跑在外面的老社會,這樣的人多半身上都帶有傢伙。這一點,早在魚塘的時候,單思華就聽金四提過。
這樣的人,還是少惹為妙!
單思華暗歎口氣,閉上眼養神。從廣場擠進來那十多分鐘,消耗了太多的體力,確實需要好好休息。
時間的腳步從容不迫地走到了晚上的23點20分,這列老式的悶罐車沿著鐵路幹線緩緩向前行使。靠在搖晃的車廂壁,聽那車輪轉動在鐵軌上發出的“啼咚”“啼咚”聲,不禁讓人昏昏欲睡。
心事滿腹的單思華卻睡不著。他想起砍顧城的三刀,想起離別的車站,豪華大客輪上和譚家兄妹的愉快旅途。本來他們的車票上標明的座位號碼是連在一起的,誰知道進來才發現是悶罐車,根本就沒座位。
也不知譚家兄妹在哪節車廂,等到站的時候還能否找得到他們。單思華掏出手機看了眼時間,23點47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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