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是我爺爺找人打的，設計的人是我奶奶。”

顧子華不會放棄炫耀自己奶奶的機會。

臥室裡的大床是老式的火炕，緊靠窗臺下，窗戶上的玻璃已經碎了，外面的風從外往裡灌，但是窗戶是由細小方格的傳統木製窗稜，阻止了外面的動物們鑽進來打窩。

“打掃乾淨，裡面的用具你們儘管拿來使用，這些都是不值錢的傢伙，真正值錢的已經都收走了。”

顧子華掀開一個放在床上的櫃子，裡面是空蕩蕩的，木蓋翻開又帶起了一層塵土。

“咳咳，顧子華，你老實的待著。這裡我們自己會看著辦。”輕音抱怨著。塵土落到她的身上，她還要花錢到澡堂子裡去洗澡，額外花錢的事情是她最不喜歡的。

“阿姨，你看這裡還是很好的，你和張僧住在這裡，不用在另外租房子住。”輕音說。

“只有一個臥室。張僧和阿姨住在一個屋子裡不合適，還是你們都住到我家裡去吧。接送王曉也方便。”王錚否定輕音的安排。

“輕音說的對。這裡挺好的。裡面張僧睡，我在這外面搭一個簡易的床，正好。這裡還是不能斷人的，送廢品的人是不看時間的，還有，這些東西分類堆放，以及看著都是離不了人。王曉我接到這裡來，晚上他們哥倆一起睡。”張僧的媽媽越說越起勁，兩條腿在屋子裡停不下來，轉到這裡，轉到那裡。

輕音拿出那張王錚辦理的銀行卡，塞入張僧媽媽的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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