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目十行,過了大約一刻鐘,土肥原賢二看完了手中的協議,問道:“川越君,你覺得只那人會答應幾條?!”川越茂說道:“只那人最後能答應幾條,這個問題你不應該問我。應該問你自己。談判是你的事情。如果你有本事,完全可以讓只那人答應原來協議上的那些條款。”土肥原賢二瞬間明白了川越茂的意思,笑著說道:“受教了!”接著土肥原賢二把檔案袋放到了腳邊上,拿起了自己面前的酒杯,說道:“我敬你一杯!”川越茂端起了酒杯,跟土肥原賢二手中的杯子碰了一下,然後一口喝幹了杯中的酒。土肥原賢二放下杯子,說道:“吃菜!”川越茂拿起筷子夾了一塊天婦羅放進了嘴裡,細細地咀嚼了一下,把嘴裡的天婦羅嚥了下去,問道:“土肥原君,你打算什麼時候執行計劃?!”土肥原賢二說道:“我打算跟只那政付裡跟我們親善的高層談一次,再做決定。”
“納尼?!”川越茂聽完土肥原賢二的話,眉頭立刻皺了起來。土肥原賢二見川越茂突然變臉,問道:“川越君,怎麼啦?!”川越茂說道:“王祖城在我到你這裡之前,離開了上海。目的地是南京。很有可能他已經察覺到你的計劃。”
土肥原賢二聽到川越茂的話,臉上笑容消失了,神色凝重的說道:“這應該不太可能。除了你和佐藤野夏外,就只有我知道計劃。不可能有第四個人把訊息傳出去。”川越茂說道:“我研究過跟王祖城有關的卷宗。我發現王祖城是一個非常敏感的人。往往一些不起眼的漏洞都會引起他的懷疑,然後不斷的深挖。這是一個非常可怕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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