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修路燈的工人前腳剛走，穿著藍色中山裝的青年離開了座位，走到了剛剛路燈檢修工人站著的地方，向四周看了看，裝作繫鞋帶，把菸頭撿了起來，順手放進口袋裡，然後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離開了。

王祖城盯著青年背影看了一會，把菸頭丟出了車窗，發動轎車，悄悄地跟了上去。十多分鐘後，王祖城看著青年進入一條巷子後，猶豫了一下，還是開車離開了。

下午兩點鐘左右，王祖城回到了總部。剛走進自己的辦公室，王祖城還沒來得及倒上一杯茶，辦公桌上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王祖城拿起電話，說道：“我是王祖城。”不等王祖城繼續詢問，電話另外一頭響起了賀函忠的聲音：“鶴松，馬上來我這裡一趟。”

“哦！”王祖城應了一聲，掛了電話，從抽屜裡拿出了兩包香菸，放進了口袋裡，然後離開了辦公室。過了大約五六分鐘，王祖城來到了賀函忠的辦公室門口，伸手敲響了辦公室的門。賀函忠聽到敲門聲叫道：“進來！”王祖城推門走進了辦公室，叫道：“科長！”接著看到了徐韶功，急忙打招呼：“徐科長也在啊？！”賀函忠催促道：“鶴松！快過來坐！”

“哦！”王祖城應了一聲，從邊上搬了一把椅子走到了賀函忠的辦公桌前，放下椅子坐了下來。賀函忠問道：“你小子一個早上去什麼地方了？！”王祖城回答道：“去看路燈了。”接著問道：“是不是有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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