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樹沒臉沒皮的拽我,又說:“你要是走了,怎麼和你們王主任交代?不怕你領導給你小鞋穿?”
我頓住腳步,考慮兩秒,決定做一個冷靜成熟的社會人,不要和陳樹這種不要臉的玩意計較。
這是我脾氣大度,絕對不是因為怕被領導穿小鞋。
回到陳樹那個有兩棵大銀杏樹的家,陳樹彷彿立志要“戴罪立功”,特別積極地跟我問起了周老闆的事情。
我把周老闆的情況和陳樹詳細說了,就見他表情一點點凝重起來。
看他這樣,我心裡沒底,想問問,又怕他繼續忽悠我,心裡不上不下的,那叫一個難受。
半晌,陳樹問我:“沈毅,你是想救那個煤老闆,還是想救那個大姐?”
我愣住,心裡有了不好的預感。
“那大姐是在絕望之下,帶著滿心恨意投水。這種和一般的沒臉子可不一樣,要麼你讓她把仇人弄死,了結心願自己離開。要麼就得把她打散,讓她不能害人。”
陳樹的話像是一盆冰水兜頭蓋臉地潑下來,讓我茫茫然不知如何是好。
按照正常思維,那肯定是讓活人繼續活著。
可是,我想到那個削了半邊腦袋的徐姓患者,想到辦公室裡還沒吃完的那些山西小米,有些理智上該說的話,就怎麼都說不出口。
為什麼要救那個人渣?這種缺德玩意,誰知道他害過多少人?他難道不該遭報應?
我一路糾結著,帶著換上正常衣服的陳樹回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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