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說,就要將態度做出來。
自己冒了多大的風險才敢說出來,是需要讓劍持拓海知道的,在警察廳和日本人面前,餘驚鵲從來就不是做好事不留名的性格。
我既然做了,我必須要讓你知道啊,不然我做來幹嘛?
起身將辦公室的門關起來,看到餘驚鵲這個樣子,劍持拓海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
重新坐下之後,餘驚鵲開口說道:“何班長其實一直想要抓到軍統的紙鳶,何班長在這個紙鳶手裡吃過虧……”
餘驚鵲將紙鳶的事情告訴劍持拓海,說的都是實話,劍持拓海自然也聽得出來。
難怪何斯諒對紙鳶念念不忘,弄了半天是吃過虧。
聽餘驚鵲的描述,這個紙鳶好像很重要。
“對紙鳶有了解嗎?”劍持拓海問道。
“沒有什麼瞭解,只是知道是軍統方面的電報專業人員,其他的一概不知。”餘驚鵲搖頭,這些確實不知道,他不怕劍持拓海打聽。
“男的女的都不知道?”劍持拓海很專業,並沒有從一個代號上面,去認定特工的性別。
“沒有。”餘驚鵲回答。
其實餘驚鵲心裡也不是很舒服,他知道自己告訴劍持拓海這些,劍持拓海一定會和憲兵隊彙報,同時讓憲兵隊開始調查,找到紙鳶的訊息,給劍持拓海用來立功。
這樣對季攸寧是很危險的。
可是餘驚鵲不說也不行,自己不說劍持拓海一樣會去問別人,劍持拓海還是會知道紙鳶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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