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疤。
撕開的到底是誰的傷疤。
是面前平靜如水的秦晉。
還是站在一旁,心中憤恨的餘驚鵲?
這是整個民族的傷疤,鮮血淋漓,不忍直視。
拳頭緊握,怒目微張,可是能改變什麼呢?
一種羞恥感,讓餘驚鵲不敢去看秦晉。
都說戰爭不應該有女人,可是戰爭何曾真正的放過女人。
戰爭從來不曾,對女人有過一絲憐憫,每個人都在戰爭中,難以置身事外。
“我們不去。”餘驚鵲對秦晉說道。
餘驚鵲的語氣,甚至是帶著一絲乞求,乞求的不過是男人作祟的自尊心。
不去?
望著眼前的餘驚鵲,秦晉突然席地而坐,以前那樣豔麗的秦晉,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舉動。
“作為你的上線,我好像還沒有教過你什麼,今天有空,給你上一課。”秦晉的眼神,恢復往日神采,將餘驚鵲拉了回來。
餘驚鵲靠著門,站在那裡,望著坐在地上的秦晉。
“你想給我上什麼課?”餘驚鵲有點怒火地問道。
“你不是就想攔著我嗎,這一課你只要學會,你就可以攔著我。”秦晉的笑容沒有挑釁,餘驚鵲卻充滿鬥志。
“好。”餘驚鵲沉聲回答。
抬著頭,望著餘驚鵲,秦晉緩緩開口說道:“早年的時候,我在金陵上特訓班,說白了就是特工培訓。”
“之後金陵淪陷,我們特訓班的人就輾轉各地,執行任務。”
“我們是一個四人小組,當時要完成一個至關重要的任務,竊取一個軍閥手裡的兵力部署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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