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搖頭晃腦的樣子,倒像是江月年正在被小狐狸擼。
“乖乖乖。”
江月年被蹭得有些癢, 輕輕摸一摸雪球腦袋。
白天江月年上學時,便把它寄養在寵物醫院裡療傷, 等晚上再由她或封越將其接回家, 經過一段時間的照料, 小狐狸傷勢已經好了許多。
被撕扯掉的毛毛重新長出大半, 如同纖細白淨的嫩芽,軟綿綿貼合在柔軟肌膚上;縱橫的傷口被裹了紗布,鮮血淋漓的疤痕漸漸癒合,已經不會再像之前那樣,因為日常活動而破裂流血。
只可惜……
江月年目光微黯,停留在圓滾滾小腦袋上的手掌小心翼翼,儘量不去觸碰它那隻被剪掉一半的耳朵,心裡猛地一揪。
像這樣的傷痕,註定會留下無法磨滅的痕跡。
“回來啦。”
熟悉的少年聲線從不遠處傳來,江月年把目光從雪白的毛球球上抬起來,見到同樣在等她回家的封越。
雖然曾經在電話裡告訴他自己沒事,封越眼裡的憂慮與緊張卻還是濃烈得無法掩飾。他是純淨得像是一張白紙、任何心思都寫在瞳孔裡的性格,在見到小姑娘手臂上的創可貼時微微蹙起眉頭:“受傷了?”
在他壓抑陰暗的過往人生裡,曾經歷過無數皮開肉綻的痛苦,封越咬著牙將它們一點點忍下來,直到對疼痛麻木得不會多加關心。
可此時看見江月年的傷,卻下意識心口一窒。
比在競技場裡被惡犬狠狠咬住胳膊時感受到的劇痛,還要更難受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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