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奕銘喉嚨一緊。
“沒,現在沒有了。”
剛說完這句,他偏過頭,掩飾一般地捂了捂心口。
完了,他真的覺得自己沒救了。
司奕銘平復了一下快要支離破碎的情緒,拿出了衛熙之前交給他的漆黑眼罩。
看著它,司奕銘才覺得自己的良心好受一點。
畢竟當他決定要扮演自己父親這一角色的時候···是這樣說服自己的——
閻池現在身上有傷,精神狀況也不太穩定,需要休息和調養,但是他本人疑心很重,並不配合治療。
衛哥之前說過,需要有一個能讓他放下戒心的人,說服他好好配合。
就目前的狀況而言,他那故去的父親司銘就是唯一一個能讓他放下戒心的人。
所以他這麼做都是為了閻池的傷勢能夠儘快恢復。
對,就是這樣。
司奕銘自我鞏固了一下底線,默唸一句:不知道在不在天國的父親,你會原諒我···的吧。
“銘哥,你要吃嗎?”悅耳清脆的聲音打斷了司奕銘的內心禱告。
司奕銘看了看被推到跟前,裡頭只剩下了一小塊鬆餅的小盒,抬起頭,又看了看前方眼中明顯寫著不捨的某人。
“不用了,你吃完吧,我不吃。”
“好!”似乎就是在等著司奕銘說這話一樣,閻池一把撈過小盒,拿起最後一塊鬆餅塞進嘴裡,歡快地啃了起來。
司奕銘看著手上的眼罩,腦中不斷思考著措辭,怎麼樣才能不著痕跡地讓閻池心甘情願地把這個東西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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