敘述了一遍，當然，她說的較隱晦，也沒有涉及到某些需要和諧的字眼。

莫錦含似乎也在她的敘述慢慢恢復了神智，雖然還是一身白衣，但是胸口的血跡已經消失了。

“我果然是死了呢，難怪我和路炎說話他都不理會我。”莫錦含垂下了眸子，有些傷感。

蘇梨嘴角揚了揚，問道：“後悔了嗎？後悔輕信他人，造成了這樣的後果嗎？”

事實，莫錦含雖然慘死很是可憐，但在這件事情，也不能說她無辜。

無論如何，因為私心給路炎喝符水的人是她，若是路炎真的死了，那麼她也算得一個間接的兇手了。

果不其然，莫錦含點了點頭，“後悔……如果我當時不聽舒筱筱的話好了。只可惜……我現在只希望路炎能夠平平安安地活下去。至於其他的，如果能報仇自然最好，不能的話，也無所謂了。”

蘇梨抬手攏了攏頭髮，“你倒是想得開。”

莫錦含聞言只是笑了笑。

不過這也是蘇梨欣賞她的一點，報仇這種事說到底也是很累人的，不是誰都能承受這種痛苦的。

像莫錦含這種只在乎在乎之人的人，也的確難能可貴。

當然，蘇梨雖然欣賞她，但並不代表她也會這樣選擇。

事實，蘇梨是個報復心很強的人，惹了她的後果是她會不計後果地報仇。別人讓她不爽了，她也必須讓別人嚐嚐不爽的味道。

嗯，是如此睚眥必報。

“我會幫你的。”蘇梨抬手想去觸碰她，卻發現根本碰不到。畢竟她現在這具身體還是肉體凡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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