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給嶽昇打電話,但只接透過一次。那已經是十月中旬的事了,訊號特別差,電流聲淹沒了他的聲音,我聽他說話,就像隔著一條全是人和車的嘈雜馬路。
只有他到了縣裡,用座機給我打電話時,我才能聽清他的聲音。
最近我很累,學校要考試,星騰要考核。
我本可以徹底放棄學業,但我知道如果我真的這麼做,嶽昇一定會很失望。
我不在意別人怎麼說我,我考零蛋都無所謂,但我不想讓他失望。
春節他從耘山縣回來的時候,我想給他看我的文化課成績,讓他摸摸我的頭,誇我聰明。
我最煩別人碰我頭,季馳因為這事被我追著打,可我特別喜歡嶽昇摸我的頭。他每次摸的時候,我都覺得心裡很安靜,好像全世界就只有我和他兩個人。
只要和他在一起,我就什麼都不怕。
半個月前,秦哥——也就是我們這群訓練生的負責人——開始給我們安排面向公眾的演出,收入微薄,主要目的是看我們的臨場反應和表現能力。
我突然長了個子,從中等身高衝到了海拔擔當(之一),但我不是最高的,最高的是季馳。
我的個子加上長相讓我在任何一支舞裡都佔據中心位置。秦哥說只要我正常發揮,透過最終考核絕對沒問題。
但我還是緊張,我就像一個缺藥的病人,需要聽到嶽昇的聲音才能好起來。
細碎的雪花飄下來,我從練功房跑出來時沒有穿外套,等待電話接通時心跳急促,周身冒汗,此時才察覺到冷,哆嗦著收起手機,往秦哥的辦公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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