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直接叫了一聲，想問問它有沒有注意到什麼。

系統長長的【滴——】了一下。

【系統意外待機中，正在重新啟動，請稍候。】

【重啟失敗，待機中。】

“待機？！重啟失敗？！”

簡寧臉色有點難看。

墨瀾也聽見了，雖然不太懂待機具體意思，但隱約猜到，肯定是哪裡出問題了。

簡寧想到先前在江雲澈房間裡那次，也是突然恍惚了一下，系統說他站了一分鐘，一動不動。

他先前只當是走神了，這會兒看來顯然沒這麼簡單。

是……天道。

簡寧心裡沉了沉。

“阿瀾，我要閉關。”

-

“呀，被發現了呢。”

另一邊，玄天玄水峰中，一個和簡寧模樣絲毫不差的人，坐在飛鳶庭湖心小亭中，面前一壺茶，正燃著小火，慢慢溫著。

天道笑了一下，精緻的唇角勾起，笑容有些邪氣。

天道給自己斟了杯茶，慢飲一口，清淡香氣沁人心脾。

“也罷。”

“總歸已經侵進去了。”

天道臉上笑容異常清晰。

只要這兩個和天道本質力量相同的人死了，這兩份力量被他一併拿走，那麼即便上層天道規則來了，也沒辦法拿他怎麼樣！

“哈哈，哈哈哈哈。”

天道抬起手，細細看著這具身體，笑容漸漸瘋狂。

飛鳶庭裡天道笑聲刺耳，而飛鳶庭外，偌大玄天，往常總是人來人往，弟子們三兩成群處處可見，如今卻處在一片詭異的寧靜之中。

眾弟子閉門不出，像尋常一樣修煉，日常交流也沒什麼不同，但細看過去，總是覺得眼神有些呆滯，時不時就會突然恍惚一瞬，又忘記自己曾經恍惚那麼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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