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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鐵中塘離去時,湖潮閣桌中多了一罈酒,聽黑臉漢子說,耗費足足百來兩銀錢,還使了不少額外銀兩人情,才從皇城郊外十五里的酒窯中討得,此窯平日只為皇宮內院供酒,理應是最為金貴的一類,喚作洞蒸,尤其辛辣燒口。
一載之間,雲仲由泊魚幫領來的多半俸祿,都搭在買酒一事上,原是那秋湖自醒轉過後,頗有些萎靡,市井之中幾十枚銅錢便能購得的酒水,如今嚥下肚去,分明激不起多少浪花,那秋湖神意只是應付著盤旋兩週,並不替雲仲修補體內荒廢經絡,也唯有那等相當值錢的名貴酒水,才可賞臉多做些活計。少年曾自個兒打趣,言說這秋湖如今也變為兩眼勢利,非名貴酒水不動,著實是教人氣惱。
鐵中塘亦是知曉,少年最喜酒水,時常前來送上幾壇,倒是替囊中羞澀的雲仲解得不少燃眉之急,可足足一載光景,身內七枚瀾滄水皆盡虛淡,僅剩丁點微末光華,風中殘燭,油盡燈枯,經絡依舊不過修補三成有餘。
水君遊歷天下四處閒逛,仍不忘時常與雲仲互通書信,亦是無計可施,瀾滄水本就算是水君本命伴生之物,雖是已然以水君修為撤去其中大半陰寒氣,眼下七枚瀾滄水盡入雲仲體內,已算是難承其重,每日晨起總覺手腳冰涼,如同置身冰窟雪海,再想另打入七枚瀾滄水,莫說能否重構經絡,一身體魄都要近乎毀去,常逢陰天下雨的時辰,最難消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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