玥笙自知理虧，也不欲與一個女妖多糾纏，略作思索，道：“怎麼賠？”

唯靈認真道：“賠我一個白鹿的內丹。”

這卻有些難了，鹿大多是褐色，白色的鹿非常少見，碰到也是要看運氣的，如果運氣不好，可能一輩子也碰不到。

玥笙沉吟半晌，也不知道這白鹿內丹到底哪裡珍貴了，難道就因為稀有嗎？想了想還是道：“不如賠你個夜明珠？”

據說白鹿內丹能照明，夜明珠也是能照明的。

唯靈哼了一聲，小臉上全是不滿：“我就要白鹿內丹，夜明珠那種隨處可見的有什麼稀奇的嘛。”

玥笙皺了皺眉頭，心下已有些些不耐，修真之人大多不喜妖，他雖不至於對妖抱有非常強烈的偏見，卻也不願和妖有太多牽扯。他覺得這妖有些胡攪蠻纏，要他賠一個此生都有可能不會再遇見的東西，拿相似的來賠又不願意，實在有些強人所難。便也冷了語氣：“那恕我無能為力了。”說罷竟是要走。

這就是要不管了？唯靈哪肯放過他，立刻抓住他的袖子不肯鬆手：“你們臭道士都這麼不講理嗎！”

玥笙眉頭微皺，他很不喜歡女妖的觸碰，沉吟半晌，他乾淨利落地以手為刃，削掉了唯靈抓住的那片袖子，抬手對唯靈施了個定身咒，讓唯靈無法再跟著他，隨後轉身就離開了。

唯靈在原地動不了，氣得小臉鼓鼓的：“臭道士，我保證，你會再見到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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