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凡，期中考試，考個第一給你奶奶看吧。”黎南攬著宋凡凡地肩膀，突然開口，“我給你輔導，咱考個第一給奶奶看。”

宋凡凡想起平時奶奶叮囑他一定要好好學習，像他爸一樣有出息的樣子，重重地點零頭，“行，我努力，我不用考第一，我能考到前三，奶奶肯定會很高興。”

學習的事，陶然一般都不發表意見，“宋奶奶不是要去京市嗎？她不是會很長時間看不見你，你做點卡片陪著她吧，我給你提供卡片紙。”

雖然寒假的生意輸給了黎南，但生意打開了陶然新世界的大門，他現在的生意還在繼續著，就在班裡私下做做。

平時給同學們賣點信紙，卡片什麼的，他還有動畫書出租業務，當然書都是黎南和黎漾的，他拿來合理利用。

“可以寫一些鼓勵奶奶的話，凡凡你家不是有相機嗎？你拿出來，我給你拍照洗出來，把照片貼在卡片上。”黎夏也幫著出主意。

宋凡凡含著眼淚重重點頭，“好。”

幹就幹，當晚上放學，宋凡凡就把相機拿了出來，黎夏去街上買的膠捲，給宋凡凡拍了兩卷大頭照，還給黎南、黎漾、陶然和陶桃都拍了。

平時宋奶奶也很喜歡街道上的孩子，是個非常和藹慈祥的奶奶。

“既然我們都拍了，那可不可以幫街道上的別的朋友都拍，大家一起寫鼓勵奶奶的話。”黎漾拍照片，想到什麼，抬起頭來問黎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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