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中和狗東西帶給她的那些烈性麼?
想到這裡, 鄢知雀趕緊咕嚕嚕將杯子裡的紅酒喝光。
她極重禮儀,無論是吃東西還是喝湯, 從來沒有發出過聲音,更遑論品酒。
因此,聞西珩抬頭看了她一眼。
“你很緊張?”他問道。
鄢知雀沒搭理他,兀自倒了半杯紅酒,繼續咕嚕咕嚕喝完。
沾染酒跡的粉唇晶瑩飽滿, 像即將爆汁的上好櫻桃。
鄢知雀用酒杯敲了敲瓶頸,清脆聲中她冷冷開口:“看夠了沒?”
聞西珩唇角微勾:“沒有。”
鄢知雀這回沒發作,只淡聲說:“你還不明白嗎?聞西珩,我對你已經沒有感覺了。”
聞西珩平靜地看著她:“但你迴應我了,知雀。”
他說的是方才親吻的時候。
鄢知雀的語氣更加淡了些:“聞西珩,你還是沒有明白。你想要的東西,我這裡不會給你,你走吧。”
狗東西又怎麼會明白人類伴侶除了□□上的需求以外,更為重要的,是感情上的互相依存呢?
說白了,他願意折身來她這兒受委屈,不就是覺得想要重新睡在一張床上嗎?
以前也總是這樣。
一有問題就滾床單解決。
問題解決了嗎?
從來沒有。
只會滾雪球,越滾越大,大到壓垮了她對這段婚姻的信心。
“你去找別人吧,你想要的,別人可以給你。”鄢知雀放下酒杯,拿起手邊的鉑金包,“但我這裡給不了你。”
聞西珩孤立原地,看著鄢知雀離開的背影,有片刻的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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