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捉住她的一雙小手,歸併至一處,按到頭頂。
整個人傾壓而下。
鄢知雀一驚,正要開口罵他。
話未來得及出口就被男人攻城略地的唇舌堵住了。
萬般旖旎。
事後,他抱她進浴室清洗。
換了乾淨的床單枕套,幫她簡單抹了層昂貴的面霜。
鄢知雀痴迷地望著他,卻久久等不來一個擁抱。
男人戴上耳塞,關了燈,躺在她身側睡下了。
他背對著她側臥,呼吸綿長,顯然已經酣然入夢。
被一場情.事弄醒的鄢知雀卻是怎麼都睡不著。她衝著狗男人完美的背脊線齜牙咧嘴了一番,憤憤低罵:“狗男人。”
空氣裡還彌留著歡愛的氣息,二人負距離時的肌膚相親彷彿近在眼前。
可是滾完床單的這一刻,他卻連親親她、抱抱她都不願意。
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了。
或者應該說,從來都是這樣。
每次不管他多狂野、多強勢,不管他如何折騰她、弄得她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結束後他總是能夠完完全全地輕巧抽身。
不給她留一絲一毫溫存。
儼然一塊叉燒,不對,比叉燒都不如!
鄢知雀有的時候覺得,她與聞西珩之間更像是一場交易。
交易完成,錢貨兩訖,誰都沒有必要來個售後服務。
只是鄢知雀不長記性。
每次他在床上欲罷不能、百般搗弄她時,她都會忍不住自欺欺人地想,他會不會也愛她的呢?
然而每次恩愛一結束,她的夢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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