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看了下,然後拍上他的臉頰打那四下,他只用手指尖抽打林雋臉側,不重,但是小面積的疼。
四下打完,林雋心裡並不委屈,只是有些慌,他臉上只有一點點紅,仰臉看著沈知辭。
沈知辭和他對視一會,走進了書房。
林雋乖乖等著,見沈知辭拿著調教鞭和繩子出來。
不知為何,此時看見調教鞭讓林雋心裡舒坦很多,他想撲上去親吻那根鞭子,他想被那根鞭子責打,以此彌補。
沈知辭拽了拽繩子,走到了閣樓那裡,又用力拽了拽欄杆。
林雋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就望著他。沈知辭轉過頭對他招招手:“過來。”
林雋趕緊叫了一聲爬到沈知辭腳邊。
沈知辭指了指樓梯第二級,到腰部高度的那一級,和高過自己頭頂的那一級:“這三個地方,每個地方綁你一個小時,你自己選,先綁哪一級。”
林雋看了看這幾個高度,他和沈知辭差不多高,又瞥了瞥到沈知辭身上的位置,大概腦補了一下,中間那層只能跪著,最上面就只能吊著。
他之前跪了兩個小時,實則有點累,於是林雋摸了摸最下面那層,“喵”了一聲。
沈知辭拉直繩子,指了指他的胳膊:“伸直。”
林雋聽話地伸出胳膊,沈知辭用繩子敲敲他的手腕:“合攏。”
看著林雋合攏以後,他才繞著林雋手腕一圈一圈綁起來,然後從當中繞過去,拉緊綁住。
然後沈知辭把繩子拉到那一級的欄杆最下面,拉得林雋半趴下,接著把林雋手腕貼緊欄杆,剩下的繩子再一圈圈繞上去綁好。
“不方便跪就換個姿勢。”沈知辭話音落下,林雋趕快和之前想得那樣坐到地上,整個人半躺下去。
沈知辭打量了他一會,走開了。
林雋睜圓眼睛,從前除了關進籠子,沈知辭綁他罰他沒一次會把他獨自丟下。
他心裡有點難過,呆呆看著綁著的地方出神。
半晌,他把臉貼下去,用臉頰蹭著繩子,彷彿繩子上還有沈知辭的溫度。
他坐了一會,回頭去看沈知辭,可是沈知辭不再客廳裡,能望得到的房間裡都沒有。
現在才是一個開始,他只希望這個磨合期快點過去,他一定努力做得好好的,以後做一隻乖寵物。
他又被綁了一會,沈知辭從裡邊出來了。林雋驚喜地要叫他,一個音節到嘴邊才想到規矩,堪堪嚥下去“啊”了一聲。
他以往做出些蠢事,要是是犯規,沈知辭就會敲打他提醒,要是沈知辭覺得有趣,也會笑著摸摸他或是嘲笑一兩句。
可是沈知辭這隻看了他一眼,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
林雋抿了抿嘴唇,艱難地收起腿想對沈知辭跪下。
“站起來。”沈知辭忽然道。
林雋愣了愣,抓著欄杆去站,可是他手的位置在小腿的位置,他只能半蹲著,又小心翼翼回頭去看沈知辭。
“腿伸直。”沈知辭用鞭子敲了敲他的膝蓋。
林雋站直,發現這個姿勢彆扭極了,屁股高高朝上,手腳都在下面。
他還在調整,等站得自然了以後,臀上忽然被抽了一鞭子:“知道為什麼綁你嗎?”
林雋屁股被抽得一縮,心裡卻覺得安心。他想不出什麼由頭,搖搖頭。
“野貓亂跑,就要牽著鎖起來。”沈知辭鞭子橫在剛才那一下的下面比劃了一下,又抽了一下,“今天綁三個小時,以後每天綁一個小時,你表現可以,我讓你在這選,表現不好,就更難過了。”
林雋想認錯,他想告訴沈知辭他會聽話了,他不做野貓,可是他又不能說話,這才發現這條不能說人話的規矩多折磨人。
“還有,亂偷腥,綁起來收收心。”沈知辭又抽了一下,“別人家的魚好吃嗎?”
“沒有!”林雋聽了這句大驚失色,連忙辯駁道。
“我只知道我去別的地方領你回來,這是就是我看到的事實。”沈知辭冷冷說完,走到他側面,“抬頭,兩下。”
林雋哆哆嗦嗦側過臉,沈知辭拍了一下,又別過去拍了另一邊。
林雋想哭,沈知辭雖然之前說寫完揭過去,心裡實則很生氣。
“你是不是在想,我之前和你說過你寫完那東西這事就揭過去?”沈知辭適時道,“揭過去是一回事,我原諒你是另一回事。這事過去了,但是我根據這件事發現你特別糟糕,我得試著教好你。”
林雋一汪眼淚在眼眶裡,努力閉了一下,不讓眼淚流出來。
沈知辭說得是事實。無論他出於什麼目的,當中也後悔了,他都去做了。哪怕什麼事都沒發生,這也是事實。
“還有撒謊。”沈知辭又抽了他一下,“你亂七八糟撒的謊太多了,你得都還了。我也沒心情數你到底撒了幾次。我決定,每晚睡覺之前二十下藤條,你要是能做的好一點,我可以給你改工具和數目。這一頓每天都打,你日常捱得打不算在裡面,捱得再重這頓我都不會放過你,所以為了你的皮肉,我說什麼都做好,聽得到嗎?”
“喵。”林雋輕聲應和了一聲。
“嗯。”沈知辭指了指地上,“下去吧。”
林雋哆哆嗦嗦蹲到地上,剛想抬頭再去看沈知辭,就看見沈知辭又往其他房間走了。
他失落地坐下來,他是一個糟糕的寵物,他現在連主人都沒了。
林雋不知道沈知辭什麼時候才會原諒他,讓自己做回他的寵物。
可是現在他還沒被徹底丟掉,他心裡有點慌,很害怕自己做不好,乾脆緊緊去抱住樓梯欄杆。
他要乖,要讓主人高興,主人就不會丟掉他了。
他必須要努力做好。
欄杆勒住他的臉和身體,他心裡卻很喜歡這種壓制,又抱得緊了點。
又過了很久,沈知辭出來了,解開他的繩子,拉到腰部的樓梯高度綁起來。
林雋本來蹲著,試圖再坐下來,發現這個高度有些高,坐下來會勒著。
蹲著太難受,他只能跪起來。
沈知辭把林雋經常跪著的那個角落的墊子撿起來,衝著林雋丟過去。
林雋用腿小心翼翼劃拉到自己膝蓋下面,老老實實跪在墊子上。
他希望沈知辭留在邊上陪他,哪怕和一些資源裡一樣拿著鞭子矯正他跪姿,動不動抽他幾下也行,雖然因為這條繩子,他只能跪直。
他不能說,只能期期艾艾地扭著頭看著沈知辭。
沈知辭把墊子丟過來後就沒過來,站在那裡看他跪上去,轉身又走了。
林雋呆了兩秒,只覺得身上發軟無力。
他彎曲胳膊,把臉貼在胳膊上發愣。
林雋也看不到鍾,只覺得時間過得好慢,他想快點看見沈知辭。
他不能說話了,也沒人和他說話。
他想到第一次調教的時候,沈知辭逼著他一句一句說出感覺,他當時覺得羞憤的想自殺,覺得沈知辭真過分,卻慢慢察覺到快感,也慢慢可以跟上這個節奏。
他們重逢的第一個晚上,他覺得沈知辭嚴厲,可是那晚過後,沈知辭大概察覺到了,對他越發緩和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