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啊。”沈知辭其實是正好看見有同事看他們,一時間也想不出怎麼辦,想想又覺得無所謂,乾脆跟著進去。
“我怎麼了……老徐,去霖域就好。”林雋交代了一句,又欲蓋彌彰道,“他到霖域坐車回去方便。”
“林總和沈先生關係真好,我給您開到現在還是第一次有人蹭您車呢。”司機笑笑,開了出去。
差不多天天蹭,林雋暗暗想。
路上因為有司機,兩人沒怎麼說話,直到下了車司機走了,沈知辭才又進了他的車,開進去停好。
“有沒有什麼要對我說的啊?”沈知辭進門的時候突然問道。
“你指什麼?”林雋眉毛一挑,“你……你要是想和我說什麼的話,也沒關係。”
林雋以為沈知辭要和他說吳艾的事情。
“沒什麼,我的意思只是如果你有什麼想法可以和我說。”沈知辭笑了笑,開始脫他衣服。
“有一件事,”林雋忽然道,“明天下班不和你走,你也不要開我車。”
沈知辭把他褲子脫下來,捏了捏他屁股:“哎,昨天指甲刮到了,現在還有這個痕跡……你明天去和誰談?”
“我和Katie吃飯去。”林雋說這話時,還挺了挺脊背。
沈知辭頓了頓,解開他的襯衫:“吃個飯你還要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幹嘛?”
“沒有……”林雋見沈知辭沒什麼反應,自己倒是先心虛起來,解釋道,“她之前幾次我都拒絕了,我覺得不太好,我……”
“知道了知道了,吃去吧,吃完回我家。”沈知辭打斷道。
“哦。”林雋心裡莫名有點失落,又沒話找話一樣地說道,“今天一等獎是誰啊……我想明天中午去買一下那個獎品給Katie,也算犒勞,或者其實二等獎比較合適……”
“小貓,”沈知辭再一次打斷他,“你倆什麼時候說好吃飯的?”
“晚上吃飯的時候。”
“廢話,具體一點,Katie又不在你們桌。”
“抽獎的時候,我問Katie要不要獎品。”林雋暗暗地打量沈知辭的神色,見他還是沒什麼表情,咬了咬嘴唇。
沈知辭笑了笑,指了指衛生間:“進去等我。”
就……就沒了?林雋說不上心裡什麼感覺,也不是生氣,也不是著急,好像什麼期望破空了一樣。
他垂頭喪氣地進了衛生間。
第二天下班,沈知辭發簡訊說了聲先走了,也沒提別的什麼。
林雋五點鐘準時帶著Katie下去停車,Kaitie坐進副駕駛,林雋進去後給了她一個紙袋。
昨天的一二等獎都在裡面,Katie捏著袋子,似乎有點不好意思:“讓林總破費了。”
這點錢對於林雋當然沒什麼,他只擺擺手,開車去了Katie說的那家店。
林雋從沒有沒和女性單獨吃過飯,從頭到尾和談業務一樣彬彬有禮。
林雋知道Katie對他有好感,卻有點害怕Katie說出來。他還真不太知道怎麼應對,心裡有些緊張,搞不懂自己為什麼要來和Katie吃飯。
Katie也屬於話不多但也能講的姑娘,挑得話題既不俗套也不刻意,和林雋也相談甚歡。
一頓飯吃完,才六點半,Katie欲叫侍者:“那麼不耽誤林總了,我回去吧。”
林雋心裡有些詫異,也有些不明白,眼見侍者過來了,還是自己掏了卡:“我來吧。”
Katie先一步遞過去:“說好了我請您吃頓飯。”
林雋愣了愣,正想推辭,Katie執著道:“讓我請您吃頓飯吧。”
那頓飯還是讓Katie付了錢,林雋有些侷促地站起來:“那麼我送你回家吧。”
“不……”Katie似乎想要推辭,最後卻忽然答應了,“好,麻煩您了。”
兩人一路無話,開到了Katie小區門口,因為外來車要登記,Katie就讓他停下。
這裡是個普通的比較年久的公寓住宅,路燈很暗。光線下Katie的睫毛陰影灑在臉上,口紅被暖色光照得很紅。
她忽然伸手抓了一下林雋的手腕,林雋下意識收縮了一下,心跳也有些加速,隨後有些不知所措,他只能側著頭,道:“對不起。”
“沒關係。”Katie笑了笑,拿起自己的包和紙袋,推開車門,又停了停,回頭道,“謝謝你,林雋。”
她說完這句話,彷彿落荒而逃出林雋的車,頭也不回地往裡面走。
這似乎是她第一次叫自己的名字。林雋有些茫然地看著那個背影,她下班換得長裙在微風裡輕輕地飄動。
她什麼都沒做,自己也什麼都沒說。
他不知道,在這個女人的心裡,已經得到了對這份感情最大的尊重和滿足。
林雋在車裡發了會呆,最後才踩下油門轉頭往沈知辭家裡開。
車庫裡沈知辭的車靠得很邊,大概是為了方便他的車停進去。他開進去,又走出來打量了一下兩輛車。
他忽然想,反正給錢要被揍,那不如給沈知辭換輛車,或是把自己的車給他。
可是用什麼藉口呢?
算了,為了防止再被打一頓,不想了。林雋跑進電梯裡,按了頂層。
他到了門口按了按門鈴,沈知辭開了門出來,有些驚奇道:“這才七點鐘呢。”
林雋“啊?”了一聲,莫名其妙的樣子:“我們吃完了。”
“進來。”沈知辭放他進來,林雋看見桌上擺了一碗麵和一疊小炒,邊上有一個小盆子和果殼,沈知辭在砸核桃,“還沒吃啊。”
“嗯。”沈知辭脫掉他外套,想了想,又把他褲子也脫了,指了指桌邊,“去把核桃吃了,補補腦。”
林雋穿了襯衫和內褲,跑到桌邊去吃核桃。
“哎,蠢貓,你說你吃了能不能變聰明點?”沈知辭在邊上問。
林雋點點頭,沈知辭一笑,問他:“晚飯吃得怎麼樣?”
“比你吃得好。”林雋也不知在想什麼,很刻意地道,“我和Katie吃得很好。”
“哦。”沈知辭點點頭。
看著林雋把核桃吃完了,沈知辭忽然一指沙發:“去那趴著。”
林雋走過去,正要往沙發上爬,被沈知辭叫住:“不是,你看看吃了核桃還是沒用,在沙發前面趴好。”
林雋還是不太確信地趴到沙發邊緣,總覺得這個姿勢好像捱打,有些猶豫。
“不是,怎麼了?擺了這個姿勢你的貓屁股欠揍啊?”沈知辭有些哭笑不得地走過去拉他下來。
林雋摸摸臉:“你說不明白。”
“哦,好,怪我,”沈知辭揪起他,把他按著跪在地上,又讓他雙手撐地,提著他內褲讓他把屁股和背抬成一個水平線。
“腰別下去。”沈知辭看著走到桌邊,端了面和菜走過來,林雋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果然,沈知辭走過來就把東西放到他背上。
沈知辭坐到沙發上,拍拍他屁股:“為了讓我吃得沒那麼糟糕,我換個傢俱。”
林雋只覺得懵了,背上的東西倒是不燙,但是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