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鵝毛扇,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明日有生辰綱過崗,咱們劫嗎?”皮嶺問道。
顏林哈哈哈哈的笑了起來,他的聲音巨大,整個青山寨都能聽到,“咱們是土匪,送上門得錢,如何不劫?”
……
陳望書看著,心頓時揪了起來。
光從這信中語句,她都能夠想到當時顏林同皮嶺失望又悲憤的心情。
你認認真真的花了一輩子,傾盡了所有,於那人而言,不過是一個玩笑。
她同顏玦一路看過來,自是知曉,顏林同皮嶺,那會兒都被好兄弟呂思威給騙了個徹底。
“呂思威乃是半路出家的,你能輕鬆屠他滿門,說明他的武功,並沒有到卓越的地步。林十一卻是不在你之下,那麼呂思威是如何模仿了他的手法,殺了阮安的?”
“呂思威,那會兒便投靠了平王吧?”
他們開了上帝視角,可是顏林同皮嶺沒有,他們那會兒,正是熱血氣盛之時,心中的不滿已經積蓄了許久,這事兒簡直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看到這裡,以前她同顏玦想不通的一些事情,便終於全都想通了。
扈國公為何在女郎中死後不久,便能那麼湊巧地擄到一個“官員家的小娘子”?
為何顏二郎同顏三郎,年紀同顏玦相差不多,可後來,卻再也沒有過其他的子嗣。
顏林同皮嶺對官家失望了,在呂思威的牽線搭橋之下,投靠了有著“血海深仇”的平王。這事兒光是想想,都讓人頭皮發麻,脊背生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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