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長歌,那麼年紀定是同他們相仿。東京之亂那會兒,他雖然不太懂事,但也應該有了自己的記憶。”
“所以,皇子本人,是應該知曉,自己的身份的。”
只可惜,顏玦沒有原主的記憶,他不知曉,自己到底是個什麼身份。
顏玦聽到這裡,搖了搖頭,“那不一定。那會兒年紀小,若是周圍的人,都告訴他,你是皇子,是大陳朝的希望,他未必就能夠記得,他到底是個什麼身份。
而且,有一種可能,萬一兩個人,都是真正的皇子呢?只要有一個,能夠奪回江山,那先帝的謀劃,便成功了。”
陳望書皺了皺眉頭,“這便是我要說的很奇怪的第三點。”
“我的姨母當時在宮中為妃,按照我三叔的說法,那個年紀的皇子,只有一個,他認為是你。那麼問題來了。陳家當時十分的顯赫,我阿爹還有三叔,都肯定是見過宮中的那位皇子的。
皇子只有一個,他們兩個人,怎麼可能都覺得自己是被託孤的那一個人?”
陳望書說著,無語的撇了撇嘴,先帝可真會算計,兩次託孤,真真假假讓人分不清楚。可是臣子何其無辜,到時候不管是陳清諫,還是陳三叔。
得知自己為之奮鬥一生的人,是個冒牌貨,那心中該是何等的悲憤?
他們驅趕十萬頭神獸在先帝墳頭蹦迪都不為過。
陳望書搖了搖頭,“我不是沒有想過這一點。但是先皇並非處處留情之人,而且當時宮中,他的子嗣也不多。應該不會有一個,同幼子相仿的野生皇子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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