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他們,打了兩支這樣的鐵錐子。陳望書想著,低垂下了眉眼。
站在前頭的兩位,膀大腰圓的那個,是張鐵匠,面黃肌瘦的,是餘木匠,身上帶著淡淡的木香味道。
“張鐵匠,你可認識這個?”
張鐵匠戰戰兢兢的接過張筠年手中的鐵錐子,點了點頭,“這的確是我打的。就在前幾天,一個帶著戴著斗笠的老嬤嬤來打的,一共打了兩支。”
“你為何記得這般清楚呢?”陳望書忍不住插話可道。
張鐵匠並未遲疑,認真回答道,“且不說這樣子怪異,那老嬤嬤來的時候,還比劃了幾下,往牆上戳,戳壞了一根不說,還嫌棄我打的鐵太軟……”
“後來打好了之後,她一直盯著我家的狗看,拿著那戳子,狗對著她狂吠了許久。當時我便同我娘子說,這嬤嬤不像是拿著去戳魚的,也不知道是要做什麼。”
張筠年點了點頭,“那嬤嬤有什麼特徵?”
張鐵匠撓了撓頭,“那我倒是沒有注意,不過她說她是扈國公府的。”
杏林裡一片譁然。
這兜兜轉轉的,竟然又回到了扈國公府身上了。
“嗯,還拿了個圖樣給我,說是扈國公府的家徽,叫我替她刻上去。扈國公府乃是大戶人家,我也是同一回見他家的僕從過來,想著若是能同那嬤嬤搭上線。”
“從貴人的指甲縫了漏出一絲絲,都夠我們一家人吃喝了。於是我格外的注意那嬤嬤,想尋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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