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前以為,陳長歌的來頭八成了不得,不是被官家害死的忠良之後,便是在宮鬥中失敗的皇室血脈,要不然的話,也不會管太后叫妖婦。顯然是在她那裡,吃過虧的。
只有這樣,方才能夠解釋他的謀逆之心。
陳清諫十分的重情義,是做得出這種藏著故人之後的事的。
可是陳長歌確實是有胎記……
“你沒有瞧錯吧!別不是沾了艾葉!”
木槿嘿嘿一笑,“那不能夠,我瞧了好久呢,腿都蹲麻了!兩位公子喝得有些醉,在那池子裡搖來擺去的跟水草似的。別說艾葉了,便是蓋了印泥,那也洗掉了啊!”
陳望書幻想了一下,兩個大男人在澡堂子裡跳海草舞的樣子,太辣眼睛了!
倘若木槿看得沒有錯,陳長歌是她親弟弟,那麼他的恨意,是從哪裡來的呢?
陳望書正想著,就聽到噗的一聲。
她扭頭一看,一旁的白瓷紅著臉捂住了嘴,不可置信的看著二人。
見陳望書同木槿齊刷刷的看了過來,忙放下手,佯裝鎮定的說道,“姑娘……姑娘叫木槿偷看長歌公子做什麼?若是胎記的話,確實是在的。”
“姑娘忘記了麼?去歲夏日的時候,姑娘約了他去釣野魚。魚沒有釣著,公子來了興致,還在河裡遊了一程,回來之後,便病了。姑娘還被主君關了半個月的禁閉。”
經提醒陳望書很快就想了起來,可她當真沒有盯著弟弟屁股看的嗜好啊!也就沒有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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