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蕭明鋮自然是不會來要的,嘉魚知道哥哥想要什麼,他更想做皇帝,太子能給他機會,亦能隨時奪走。
她看著坐下來的蕭明徵,只覺這人便是萬惡之首,偏偏他還捏住了她的腳,將她拽了過去,捻著下頜逗貓兒似的摩挲著瑩潤的面板。
“他端著你往裡入時,可曾告訴過你,嫡親兄妹是不可以那麼做的?”
嘉魚被他撓的生癢,雙手撐在他的臂間,五指攥著蒼龍的紋繡抓的緊緊,有些詫然不解的望著他,更多的則是戒備,她自記事以來什麼都是蕭明鋮教的,如同一張白紙被哥哥寫上了各種的思想,關於男女歡愛他極少說,隻身體力行的教導了她,那是夫妻可行。
而他們兄妹倆,就是夫妻。
什麼倫理綱常,兄妹亂倫,他未教,她自然不懂。
“他可比孤壞多了。”蕭明徵淡淡冷笑。
放蕭明鋮入朝,一是要斷了嘉魚的心思,二是想看看蕭明鋮究竟能爬多高,說到底還是無趣時起了玩弄人的心思,論壞還是他更甚一籌。
現在這張白紙是落在了他的掌中,任由了他搓揉,滿懷的蘭香悠悠,長指撥了撥嘉魚耳垂上的玉兔耳璫,湊過去吻了一下,她立刻顫慄著想躲,從未碰見過如此合心意的玩物,自然也不打算告訴她,什麼叫亂倫。
“兄妹不可以那樣嗎?”嘉魚的臉都白糯糯的,也不知是被他那句話嚇的,還是他的吻驚的。
“你信孤,還是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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