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涼的戈壁灘上,幾輛卡瑪斯和兩架看不出型號的商業直升機將刻著《封燕然山銘》的那面巖壁圍得嚴嚴實實。剛剛搭建好的腳手架上,此時正站著個頭發花白的老爺子不急不緩的拓印著石刻上的文字。
腳手架下面,思勤的父親呼日勒特意穿上了一身嶄新的藍色袍子,結結巴巴的接受著兩國記者的採訪。離著他不遠,那幾位偷獵的美國佬正戴著大銀鐲子站在另一個角度舉著小牌牌等待拍照留檔。
直到這個時候,石泉才知道那位巴圖爾的另一個身份,這老頭兒竟然還是蒙古國反偷獵組織的一員。
離著考古現場足有上百米,五輛披掛著荒漠偽裝網的太脫拉躲在一座小石頭山後面絲毫沒有參與進去的意思。
並非石泉不想要這“石刻保護者”或者“發現者”的榮譽,實在是他們來路不正,當初為了圖省事兒,俱樂部本就是偷渡過來的,隨身帶著不少武器彈藥不說,那貨櫃裡如今可是裝著大大小小不知道多少塊化石和隕石呢。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比那些盜獵的也強不到哪去,無非和巴圖爾以及思勤一家關係比較好而已。
而另一方面,這蒙古國再弱好歹也是個主權國家,別看他惹不起兩邊的鄰居,但收拾俱樂部這點兒人和捏死只螞蟻真沒什麼區別。要是因為這點兒事找老胡求救,石泉他真丟不起那個人。
等了足足一個多小時,一個跟著國內專家過來當苦力的年輕小夥兒小跑過來,將一張捲起來的宣紙遞給了坐在駕駛室裡的石泉,“泉哥,這是剛晾乾的拓片,我老師讓我替他謝謝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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