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耐和煩躁。
那山匪在這山上雖然沒什麼地位,但看起來跟匪首關係不淺。
他想要逃出去,恐怕還需要這山匪的幫忙,所以,即便他厭煩,也只能耐著性子跟他虛與委蛇。
好在,他最擅長最這種事。
在夫子面前,在爹爹面前,衛檀生永遠都是那個聰穎有禮的好學生與好兒子。他將自己乾淨利落地撕扯成了兩半。
一半假,一半真。
他從一開始就不相信這山匪。
什麼早死的妹子,都是些騙人的說法。
滿嘴謊話,他沒法相信他真的能帶自己逃出這個鬼地方。
更何況,他跟匪首間的關係遠比他倆之間要親密。
手上黏糊糊的很不舒服,衛檀生垂眸,甩了甩手上的血。
沒有把握的事,衛檀生不會去做,他沒那個信心去賭他願意為了他背叛自己的大哥。
殺了他,對這山匪而言未嘗不是一種解脫。
“這貓是上輩子罪業太重,這一世才投生做了畜生。它今日被你射死,是冥冥之中的定數,你如今也算是幫它從畜生道中解脫了。”
那山匪這輩子罪業太重。
衛檀生麻木地想,不如就讓他幫忙斬斷他的罪業,下輩子說不定還能投個好胎,不至於投生成一個畜生。
他應該感謝自己。
他本來應該馬上離開的。
但他卻鬼使神差地回到了那間茅屋。
衛檀生跪在草墊上,伸著手往下摸,從破舊的草墊中摸到一塊已經融化了的雲片糕。
那山匪經常帶這些吃食給他,他就藏在了草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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