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妾身有罪。”是的,她不聽話,她就技養了。
“二哥,你生氣啦?”拓拔珺後知後覺。
“阿珺,可以麻煩你哪裡涼快哪裡去嗎?朕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清河好好談一談。”
“阿珺告退。”見拓拔亟生氣了,拓拔珺瞟了清河一眼,很沒有義氣的跑了。
下人早識相的離開,殿內只剩下兩人兩兩相望,氣氛逐漸凝重了起來,兩人都沒有打算先開口,彷彿在這場角力之中先開口的人就輸了。
清河終究理虧,她緩步走到拓拔亟身邊,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最終只能討好的摟著拓拔亟的腰。
“覺得很無辜是不是?”拓拔亟終於開口了。
“妾身不敢。”
“哪裡不敢,都敢把朕的話當作馬耳邊風了。”猶有餘怒,拓拔亟瞪了清河一眼,看著她,卻又無法真的生氣。
“清河,妳的日子還長著,妳也知道內傷的恢復不是那麼的簡單,就算現在恢復了七成,剩下的三成要多久都未可知,你的經脈還是堵塞的,若是一個不小心走火入魔了,你要朕怎麼辦?”
“對不起。”其實拓拔亟說的,她都懂,只是有時候真的會忍不住。
“你且再忍忍,至少把上次刺殺的傷養好。”她是中毒了,又不是中暑了,怎麼可以這麼隨性。
“妾身知道陛下都是關心臣妾。”有時候她有點羨慕小尾巴,能夠面不改色地抱著拓拔亟撒潑,拓拔亟好像挺吃特一套的,不過這實在不是宇文清河的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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