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忙地趕過去內院探望自己的母親,這才是他應該做的事情。然而白從曦不是,他面露擔憂,那擔憂的程度恰好,多一分顯得刻意,少一分顯得不夠真誠。
像是在唱戲,拿著畫筆早已描繪好了不出差錯的面具來應付白業這個父親。
白業年幼便在宮中為太子伴讀,多年於宦海浮沉,這種表情又如何能瞞得住他呢?何況這白從曦即便是急匆匆的模樣,然而發冠端正,衣物妥帖,絲毫不出差錯,即使面露擔憂,他整個人看起來卻不失一絲風度。
當真著急,當真為自己的母親擔憂……哪裡還顧得上這些細節!?
當年他一個人,執意偷偷地跑到了塞外要給妹妹尋什麼塞外珠寶……白業真是又欣慰他疼愛妹妹,為白露嫁人之後在婆家有所依仗而感到放心,另一頭他又是擔憂自己的兒子,如此看重親人,近乎是不把自己看得太重。
白露皺眉:“父親讓人叫他回來時,他在做什麼?”
“與七皇子參加詩文會。”
白露目光頓時就冷了下去,“我出門前便告知了七皇子,他說有要事要留守京城……然而現下看來,他的要事就是去參加舉子的詩文會!?丈母孃病重都無關緊要麼……?父親!如果是七皇子就是這般輕賤於我,輕視岳父岳母,他日他若是榮登大寶,恐怕我白氏不得善終吧?”
“再者,他明明是我兄長的知己好友,知己好友的母親病重他難道就不知會一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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