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當時在古玩城賭的那塊玉,我畫了圖,請從良先生幫忙雕的。”孟寒淞挑起墜子上的紅繩,小月牙在慣性的作用下,轉了一個圈,落進了陳七月的手裡。
凝脂白玉,觸手溫涼。
陳七月知道,這月牙應該是取了她名字裡的一個“月”字,可這兔子……
“為什麼會有隻兔子呢?是月宮的玉兔嗎?”
孟寒淞揉了揉小姑娘的發頂:“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歡兔子嗎?而且……”他湊近陳七月的臉頰,在她耳邊輕聲道:“我一直覺得,你就像只小兔子一樣,又白又軟。”
陳七月:“……”
“我才不是兔子……”小姑娘倔強的反駁。
孟寒淞彎著唇,看著小姑娘白嫩的耳廓一點點變成粉色,終於在嶽遠山一聲尷尬的輕咳聲中,直起了身子。
陳七月捏著手裡的玉墜,抬頭瞪她,這人……怎麼可以在嶽叔面前這樣呢。她忽得推開孟寒淞,噔噔噔的往後院跑去了。
嶽遠山看著小姑娘害羞的背影,有些困惑:“不追?”
“兔子逼急了也是會咬人的。”孟寒淞倚著玻璃櫃臺輕笑:“小丫頭容易害羞,讓她自己緩緩,一會兒就好了。”
“哦。”嶽遠山狐疑的點點頭,以前也沒覺得七月這孩子……哦,未來老闆娘這麼害羞的啊。
似乎想到了什麼,嶽遠山的臉色一沉,斟酌了一下,還是開口詢問:“寒淞,拍賣會的事情怎麼樣了?”
嶽遠山大多時候都管孟寒淞叫“東家”,只有在極少數的時候,涉及到私人感情的時候,才會叫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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