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得聯絡著霍禮傑那狗崽種,那邊還得帶著傷,反反覆覆錯開時間,和舒沅先後跑去城南,跟老朱下棋聊天,喝酒勸酒,懷柔政策玩得賊溜。
當然,至於半路上拐了個秦補翰,又順便聯絡到秦四喜的事,就純屬老天賞運氣了。
說罷,蔣成長嘆了口氣。
“除了賺錢,我這輩子就沒這麼忙過。”
他幽幽道,一頓,卻又彎彎唇角:“不過那天,看見你從法庭出來,笑得那麼開心,也還突然就覺得……一切都挺值的。”
——雖然,他其實依舊聽不太懂,阿沅那天抱住他,在耳邊說的什麼“我終於找到在傷疤上刺出玫瑰的方法了”之類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不過,幸福這玩意兒,這感覺,總是不會騙人的吧?
蔣成想著。
默然間,盯著天花板眨眨眼。
又側過臉,看著老婆褪不去肉嘟嘟嬰兒肥的白團子側臉,突然,咧嘴笑了笑。
“阿沅——”
“等等等等。”
結果話沒說出口,舒沅反倒被他那過分甜蜜的笑容驚到,恨不得一退三米遠似的,雙手交疊,在胸前豎起個“十字架”。
“我跟你說,我、我現在不能那什麼的!”
想到哪去了!
蔣成無奈:“……我看起來像縱/欲過度的人嗎。”
“挺像的。”
“……”
舒沅正經臉,晃了晃手指。
“不對,不是像,你就是的。”
“……”
沒能成功與老婆對上腦電波的某人,最後只得氣鼓鼓地向天翻了個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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