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父自然也灌了一耳朵,花家人的齷齪事。
就比如花鴻德那個臭下三濫,放著好好的媳婦不要,偏偏要在外面跟女學生亂搞,還把女學生的肚子搞大了。
這牛總能饒了他嗎?動了動手腕,就把這件事給捅開了。
那女學生挺著個大肚子,在學校門口鳴冤告狀的,說是花鴻德枉為人師,欺騙她純潔的感情。
現在都離婚了,卻還是不願意娶她,這分明就是在玩弄她。
這可好人證物證都有了,學校自然要嚴肅處理,直接就把花鴻德給開除了。
就像牛總說得那樣,花家從他們牛家拿過去的東西,他總要一樣一樣討回來。
許父並不覺得牛總心狠,只是對花鴻德這種男人十分不恥,同時也更同情牛姐的處境了。
牛總又在一旁敲鑼邊,不斷暗示許父,應該給兩個孩子相看個合適的後媽。
許父表面上沒說什麼,心裡卻越發動心了。
事情也算趕巧了,牛總剛給許父做好了心理工作。楊婆婆那邊就找上門了,還是要給許父介紹物件。
楊婆婆也知道憑她外甥女虞婉華,還帶著個閨女,許父連見都不會見。
可這些日子,楊婆婆被虞家母女倆連番奉承,又拿了不少好處。自然要為了那虞家母女謀劃。
而且,她也相信憑著虞婉華的姿色,許國興只要見著人,一定會動心。
因此便隱瞞了虞婉華有個女兒的事實。
反而對許國興說道,“這才介紹的物件,雖說離過婚,卻沒有孩子。你想清楚要不要去見見?”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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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55
對於相親的事, 許父仍是有些猶豫, 便對楊婆婆說還要再考慮考慮。
等回家裡, 吃飯的時候,他把這事跟孩子們便說了。
許明朗本來正在扒飯,眼皮都沒抬,便蹦出一句。“還相親幹嘛?您要再婚, 牛姨不是現成的好人選嗎?兩邊都知根知底的, 再說了牛姨那邊各方面都很不錯。與其把時間浪費在相親上面, 倒不如您多花點心思去追求牛姨。”
此話一來,許父頓時就有些尷尬,嘴裡又罵道。“朗朗,你說得這是什麼話,是不是找我揍你呢,臭小子。”
許明朗也不樂意了, 把手裡的碗一放, 又說道。“我這話有錯嗎?牛姨那邊已經正式離婚了, 跟花家也沒有什麼牽連。又不是您破壞的他們的家庭,是花鴻德那混蛋自己不珍惜。您和牛姨現在都是單身, 怎麼就不能自由談戀愛了?覺得我這話說得不好聽, 那咱們就問問家裡最小的這個。”
說著,他便轉頭看向許念念。“念念,你覺得爸爸現在去追牛姨,跟她一起共組家庭,有問題嗎?”
許念念有些呆了。
這些日子, 牛叔叔搞出那麼多事來,話裡話外都在給父親挖坑洗腦的。許念念又不是小傻子,自然也看出來了。
憑心而論,她也覺倘若父親和牛姨兩人性情相投,雙方都有那意思,再婚倒也不失為一樁美事。
又見父親和哥哥都注視著她,許念念只得硬著頭皮說道。“牛姨很好,倘若爸爸您真有這方面的想法,不如先試試看。”
一見兩孩子都是這口氣,許父又羞又怒,他也不好埋怨閨女,只能梗著嗓子又罵許明朗。
“這話你就爛在肚子裡,千萬不能到外面亂說。不然,你牛姨的名聲都毀了?”說罷,便垂下頭,不再言語。
可許明朗卻不滿地說道。\"在您落難的時候,牛姨一直對咱們照顧有加;前些日子,牛姨那邊出事了,您也一直在關心她。你們做的事都是光明正大的,並無半點失禮之處,為什麼要在意別人的看法?\"
許父看著眼前這個年輕氣盛的孩子,心裡苦澀又無奈。
他解釋不清,為什麼自古人們都要講究門當戶對,也說不清楚什麼叫作人言可畏,一口吐沫一顆釘子。
最後,只得悶聲說道。“你牛姨跟我不合適。”
在許明朗心中,父親向來都是頂天立地的漢子。他或許有點木訥,可關鍵時候卻能做出自己的決斷。只是這次,他什麼也沒有嘗試,便要退縮,實在讓人失望。
許明朗心中暗惱,便想跟父親爭辯一番。
許念念實在看不下去了,便用力拉住了哥哥的手。
剛好這時,許父也起身離開了客廳,往外面走去。
待父親離開後,許明朗才生氣地甩開妹妹,問道。“你幹嘛不讓我跟咱爸好好談談?說不定我一說,他就能想通了呢?”
許念念卻搖頭道。“感情那方面的事,別人都幫不上忙,咱們當子女的也沒有插手的餘地,還要父親自己想明白才行。”
許明朗一時也接不上話來,他索性也不吃飯了,也氣吼吼地離開了家。
許父心情不好,便帶著小花狗又往魚塘走了一趟,想著好好散散心。
正好楊婆婆這兩天沒事就往許家這邊溜達。一見到許父出來,少不得又上前問他。
“國興呀,我跟你說的那事,想得怎麼樣了?”
許父此時正心亂如麻,又無人可以分說,家中孩子在這事上偏偏又都跟他不同心。
許父一時苦悶,把心一橫,便應下了這事。“好,我去見見就是了。”
楊婆婆聽了這話,一時心中大樂,拍著手說道。“國興,你總算明白一回,一個人過日子又有什麼意思?這次去了,你絕對不會後悔的。”
待到楊婆婆踩著小腳離開,許父又覺得這事實在有些倉促,卻又想著相親並不是直接去領結婚證,過去同女方見上一面,把話說清楚就好。
殊不知,他自己行得正坐得端,可別人卻絞盡腦汁籠絡他算計他。
好在許父回家後,許明朗還在外面野,父子倆並沒有碰面。
許念念在飯桌上扣了一碗飯,給他留著。
許父上前開啟一看,飯菜還是溫熱的,便說道。“何必這麼麻煩?”
許念念卻說。“您食量本來就不小,中午不吃飽了,下午整個人都沒精神。”
說著,又給父親倒了一杯水。
許父只覺得小閨女實在貼心,便又說道。“虧得你還總想著我,要不人家怎麼說,閨女是父母的小棉襖呢。哪像你哥他根本就是個牲口。”
許念念笑笑,也坐到飯桌旁邊,捧著自己的茶缸子,一邊喝水,一邊跟父親有一句沒一句聊天。
“其實,事情也不像我哥說的那麼嚴重。不管我和哥長到幾歲,都會爸爸一起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