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裡的薛常如醉酒時那樣貼在他耳側說話,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小,漸漸淹沒在唇瓣間,那兩片薄薄的嘴唇帶著溫熱貼上他的耳蝸,將他一顆心扯得又癢又酥麻,讓他失神得好像靈魂出了竅。
半夜,雲棲忽然從睡夢中驚醒,滿頭大汗地喘著粗氣,正被夢中的場景嚇得魂飛魄散時,忽然覺得身下有些黏黏膩膩的難受,探手一摸,整個人都僵住了。
雖然這是第一次,可並不意味著他不懂,深秋的寒夜,他被自己驚出了一身的冷汗,渾渾噩噩間忽然掀開被子下了床,鞋也不穿就沒頭沒腦地衝出了屋子,摸著黑一路衝到湖邊差點就直接跳下去,幸好及時剎住了步子,在頭上敲了敲,無聲無息地滑入冰冷刺骨的湖水中。
他如今已十五歲,心智開化得似乎晚了些,可一旦開化就是驚天一個霹靂,他萬萬沒料到自己竟然會對主子有非分之想,對自己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就此埋頭水中悶死算了,可被冷水激得一清醒,又開始擔心薛常喝醉了酒會不會醒來找水喝,會不會哪兒不舒服,深吸口氣又爬上了岸。
回屋後迅速擦擦身子換了乾淨衣裳,走到裡間看了看,見薛常睡得沉穩,這才放心地退出去,熱浪由耳根燙到了臉上,好像犯了天大的罪過似的,偷偷摸摸地將衣裳洗了。
第二日,向來身子硬朗的雲棲竟然也因為泡冷水得了傷寒,恐怕也是與心境有著莫大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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