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打掃,被褥也趁著晴好的天氣掛出去曬得蓬鬆柔軟。在這裡住了許久,不管考不考得中,都該離開了。
打掃完便要準備謝禮,他一介貧寒書生,若是買了東西送去丞相府必定不妥,好的買不起,差得人家也看不上,再說這原本就是皇恩,對丞相謝得過了便是對皇帝不敬,其中的分寸自然要把握好。因此午後小憩片刻,他便開始研墨作畫,如今能拿得出手的,也只有丹青了。
遊青向來心思敏銳,察言觀色也是自小練起來的,自然看得出薛丞相對白黎有一些念頭,不過他了解白黎的痴,並未將這些放在心上琢磨,而且,自打元宵過後,薛丞相就再未踏足過這座別院,或許是心思已經淡了。
他如今恢復了記憶,想起薛丞相曾與他做了一世的摯交,甚至還施過數次援手,這才明白過來為何白黎當初一個勁說他是恩人,不由失笑。薛丞相的為人他了解,因此送上這一副烈馬圖倒也符合他風雅又桀驁的性子。
畫作完成之後並未當天送過去,而是帶著白黎在京城中轉了一圈,找了一家乾淨實惠的客棧訂了一間房,殿試之後還要看安排,如果留京,就要開始尋找租住的院子,如果回去,那就更方便了,直接收拾行囊即可。
第二日是掛榜的日子,皇帝要召見所有新考中的進士,因此二人起得極早。遊青將床單、褥套等一應拆下洗淨,晾到外面,待一切忙完之後,天還未亮,知道白黎不會乖乖呆在這裡等他,臨走時還是忍不住細細囑咐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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