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漸漸懂了很多生理知識,我可以確定,至少後來連續幾天的出血絕對就是初潮,只是被侵犯的話血早就應該止住了。但有些事情我依然無法百分之百的確定,即便是我成了大女人,去了英國留學之際,我都無法確定,我的清白到底有沒有被玷汙過。”
“因為,確實存在兩種相反的可能。一種是洶湧的例假讓禽獸丁煜望而止步了,沒對我怎麼樣;還有一種可能是他已經對我做了最可怕的事情,並且導致了出血以及例假的來臨。畢竟我那時被他打得頭暈沉沉的,又缺少這方面認識,所以關鍵的過程完全只是模糊的感知。”
“小天,我只是把這個疑問埋在心裡,因為那個惡夢般的黃昏我不想逢人便說,那個惡夢只有你和我知道,在小涼村時我沒有告訴過其他任何人,同樣,在藍醫生家裡我也沒有跟她說起過。事實上,不管丁煜有沒有得逞,都不影響那個惡夢的性質。那件事本身就太過可怕,一直到我即將留學,都還是記憶深處揮之不去的巨大陰影。”
“我媽藍醫生雖然不知道我遭遇過被丁老闆施暴、被親生父母出賣這麼可怕的事情,但她卻知道我身上一定發生過很不愉快的記憶。因為,她常常聽見我在夢中要麼驚醒,要麼哭醒,她認為我心裡深處隱藏著巨大的陰影,也可以說是巨大的心理疾病。”
“作為一位好母親,她沒有追問我過去發生過什麼,也不追問我為什麼恨自己爸媽,她只是想辦法來治療我的心理陰影。她治療的辦法,一是讓我學武,讓我變得更剛強;二是聽說我想學心理學後,她給予了極大的支援,希望我能夠在攻讀心理學的同時能夠完成自我的心理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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