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嘴猛堵住了她。丁小海見她張嘴喊叫,便壓住了被捆在床的她,將頭俯下去,嘴伸過去,不像在親吻,而像去堵住一個槍眼。
他用舌頭去堵她,是在宣誓,告訴她他沒有說謊,他真的很愛她,除了愛錢也很愛她,他即便成了一個綁匪,那也是個很愛她的綁匪。他是綁匪,她便註定只能是綁匪的女人。
同時,他要用他的舌頭做封條,他要封殺掉她的叫喊,只要一切聽他的,跟著她的男人走下去就好了。哪怕那條路是黑的,他的女人也要跟他一路走到黑。
“唔唔……”所有的喊叫被堵回到嗓子裡。尹詩韻只能發出低弱的唔唔聲,她搖著頭,想要躲,卻躲不開他慌不擇路像末日一般的吻。
她的嘴已經被他攻破了城,她的舌頭已經被他繳了械,那麼她還餘下牙齒。
尹詩韻沒想到自己一路丟盔棄甲,最後餘下的唯有牙齒而已。她沒有絲毫猶豫,銀牙一錯,狠狠咬向丁小海的舌頭。
“嗷!”丁小海痛苦地叫了一聲,表明那一咬一點兒也不輕。
他頓住了,血很快便從他的唇邊嘴角流了下來。血同樣也染到了尹詩韻的嘴角乃至臉頰。
然而他沒有一直停頓,他竟然帶著痛,又一次吻起來。於是,尹詩韻也不再絲毫留情,再一次咬向他的舌頭。
這恐怕是世界上最奇怪的一次相吻了。兩個人吻到兩嘴鮮血,卻猶不分開。
直到尹詩韻連咬幾口,丁小海痛得不行,才終於將嘴從她的嘴上撤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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