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可是。在我眼裡,你什麼都沒變過,你還是那天我在山壁下娶回的那個憐兒,最漂亮也最完美的憐兒。我的憐兒,我來保護!我不會再讓人傷害你的。我活多久,就護你多久!”田一天並不懂太多詞藻,句句皆是硬話。
“小天,嗚嗚……好小天。我錯了,我不說那些要死要活的話了,再也不說了。我要陪你活下去,陪你一直活下去……你活多久,我活多久!”孟憐兒被她自己的淚水泡到融化,化得軟軟,倒在他身上。
那一刻,田一天還以為自己說錯了什麼,讓她哭成那樣,渾身被淚水沖洗了一遍。
田一天不是說過就算的人。他最擅長的並不是說,而是做。
此後的接連幾天裡,他就行動起來。他像一隻心懷險惡的叢林小老虎,又像一條滿腹毒汁的蝰蛇,悄悄穿梭在林中。
他估計了丁煜還會再出現的一個地方,一點一點地挖土,用麻袋一袋一袋地把挖出的泥土遠遠地扛到別處丟掉。每次挖完收工下山,他都用草皮將尚未挖完的坑重新蓋上,不被人發覺出來。
他專心致志,他積沙成塔。愚公移山做過的事,他也在做。
他每天的時間變得很緊。他要上山採藥,扛著一麻袋的藥草回到家,大多數人都在鬧著腰痠背痛之際,父親勸他坐在家好好休息之際,他卻精神抖擻。
他猛吃幾大碗飯,就繼續上山,挖他的土,搬他的泥,愚他的公,移他的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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