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要不要還是先單獨同您商量一下比較好?”青葉柔望向門外的那些人,意思說畢竟算是公事也算是家事,人多嘴雜終究不好。
餘生海望了望青葉柔的神情,眼角抽動了一下,臉也隨之陰了下來。
“青醫生,你非得單獨同我聊聊,怕並不是想聊俊天的事吧?是,你會心理催眠,而且應該還挺高明。可是,你覺得我會給你單獨催眠我的機會嗎?如果可以催眠的話,我倒是想請人催眠你,你接近俊天,到底什麼目的?你要單獨找我聊,又到底想透過催眠刺探什麼機密?”餘生海的語氣既充滿嘲諷又帶著警惕。
“爸,您……怎麼會這樣想我呢。我真沒有別的什麼目的。”青葉柔委屈而不解,一對秀美的柳眉困惑地蹙結。
“沒有就最好。但願我多想了。”餘生海不再說什麼,大步走出了會議室,留下青葉柔愣在一旁,有些一籌莫展。
醫院外科的病床上,隔在幾個床位之間布簾被拉上,換完藥後,布簾重又拉開,床上一臉痛苦而倒黴的匡震龐只恨不能找個地洞鑽進去。
同病室的病友們,有人被白紗布纏著胳膊,有人被白紗布纏著頭。來到醫院都是淪落人,自然各有各的不幸,尤其住在外科的,就沒一個病人是完整的,全都像剛從二戰的戰場退下來的。
按說,既然同是淪落人,也沒必要誰譏誚誰。然而,所有的病友卻紛紛斜眼看向匡震龐,眼中毫不掩飾鄙視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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