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宇天只能從她挪動的優美小腿,從她的每一個肢體語言來解讀她此際的心情,到底會是怎樣一種令人難以捉摸的心情。
妻子不像平時那樣在客廳裡走動,她此時一步一步邁得很美,甚至像踩在某種看不到的節拍與旋律。直白點說吧,她此時簡直就是像在起舞。
不僅那腳步像白蝶開心地行走在春天枝頭,她的雙臂也舒展開來。她對著陽臺與客廳之間的落地玻璃推拉門,把夜幕下反光的玻璃門當成了落地鏡子,照著自己美麗優雅的身姿。
可以想到,在出現於客廳之前,青葉柔一定已經在洗手間的鏡子裡顧影自憐地照了好一會兒,要不也不會十幾分鍾才來到客廳。
然而,洗手間的鏡子似乎還不夠,所以她才會又特意來到客廳。夜幕為底的客廳落地玻璃門在家裡吊燈的映照下,是一面天然的上好鏡子。
妻子沒有說任何話,然而雷宇天僅從她的動作,她的每個肢體語言,已經能夠讀到她的好惡。
可以說,至少妻子是並不討厭這套白衣白褲的。從她的一系列表現來看,她對這套白衣白褲的喜好,並不亞於她的其他任何衣服。甚至,她還表現出了對這套純白衣褲的濃厚鍾愛。
然而,她親口宣告她討厭白衣白褲,她說她從不穿白褲子,這一切言猶在耳。
雷宇天不知他為何要在丈夫面前那樣的義正辭嚴,那樣唯恐不夠明確地劃清自己與白衣白褲的界線;而一轉身,趁著丈夫不在家的某個夜裡,卻又做賊般地穿上壓箱底的白衣白褲,在寂寂燈光下,獨自綻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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