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將人引入墮落。

舒玥不願意那樣的事情發生。

江昀天搖了搖頭：“你覺得我會怎麼想？”他沒有看她，視線上移到天際，“舒玥，他們對我而言，和陌生人沒有區別。我不在乎他們。”

他低頭來看她，真正在意的人，已經在他的眼中。

舒玥指尖扣緊掌的木座椅，突如其來的感覺讓她有種必須張口回答他的緊張，但在江昀天微笑地收回視線時，她緊繃的神經才放鬆。

江昀天身體坐正，目視掌心，再度練習起自己的雷電異能：“舒玥，認識你以後，我其實有嘗試過去接納其他人，不過後來我懂了，我不需要為難自己。”

壓制幫她解決掉所有人也好，和隊友相處也好，甚至是，進入慶豐基地的宿舍，江昀天有意剋制殺死隊友的衝動……這一切，不過是她想要像舒玥靠齊，在她的眼中，活得更像個正常人。

然而最後的放棄，還是源於舒玥。

她告訴他，不用壓抑子的性格，想做什麼，對那隊夜裡吵鬧的舍友，他可以表達不滿，並要求他們改變，甚至在對方反對的前提下可以做出強制舉措。

也是後來一個月白日出基地打喪屍晚上設攤的經歷裡，江昀天更認識到這一點。

他不思掩飾自己的性情，只是她在教會他，除了暴力銷燬性的解決，還有其他方式。

“那你現在感覺到舒適嗎？”舒玥輕輕地開口。

江昀天微笑：“嗯。”

他認為現在的生活方式是舒適的，至少，他能夠真實地感到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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