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比她講的還要不清不楚,但他還是聽懂了。
許清如講完後,問:“言竹覺得如何,可行否?”
趙京鈺沉思片刻,道:“你的想法很大膽新穎,但實際如何還得試過才知。”
她笑道:“既如此,那便請言竹與我一同為胭脂鋪重新起個名字吧,我總覺得‘花月坊’聽起來有點像那西街妓館的名字。”
經她這麼一說,趙京鈺想了想覺得好像還真是,但隨後又好笑的搖頭:“‘花月’意為花容月貌,是你想多了。”
許清如單手撐著下巴,輕笑著對趙京鈺道:“是麼,那這名字可真適合妓館,你看妓館的姑娘那個不是花容月貌?就算真有相貌一般的,那老鴇將妓館去這個名字,便也算是‘自賣自誇’,這著實是個好名字,極適合妓館呢。”
趙京鈺:“……夫人巧言善辯。”
黑的都能叫她說成白的,差點將他也帶跑偏了。
像她這般女子,說是聰慧也好,說是狡詐卻也沒什麼錯處。
許清如全然沒看出他複雜的心思,將他的話當做褒獎,心情更加愉悅了。
這時忽然又想起有事兒沒說,便道:“你對下一科科考信心如何?若不然還是先別想著做賬房掙工錢了,多讀讀書提前做準備?”
趙京鈺苦笑:“夫人莫要拿我開玩笑了。”
許清如靠在椅子上,唇邊含笑打量著趙京鈺:“言竹覺得我是胡亂開玩笑的人麼?”
趙京鈺一頓:“你、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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