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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關於那天晚上，她其實還是有點印象，要怪就怪薛御為了讓她睡得安寧，收拾得太乾淨，讓她一點痕跡都找不到。

她只當是她素太久，做了個夢而已。

這下子就尷尬了，趙歸璧清了清嗓子，按住她的頭：“頭暈。”

“讓你不要費神去想。”單純的薛御，以為趙歸璧是想不起硬要去想，才導致頭疼，慌忙攬住她，“你相信我，孩子是我們的。”

“嗯。”趙歸璧底氣不足地應聲。

雖然這兩個人沒有具體說，不過雲想想和宋冕都是人精，猜不到全部也能夠猜到八九不離十，再看看之前還氣勢洶洶的趙歸璧，這會兒一個勁裝柔弱，這不是鴕鳥是什麼？

賀惟的婚禮進行得很順利，當他們一桌一桌敬酒，敬到雲想想這桌的時候，和雲想想同桌的黎曼卻在他們敬完之後，又給自己斟了一杯。

“我要單獨敬新人一杯。”黎曼坦蕩的目光釋放著善意，看著賀惟和宋倩，“祝二位永浴愛河，早得貴子。”

“謝謝。”賀惟也從容遞上杯子，帶著宋倩和黎曼碰杯。

三人相視一笑，各自一飲而盡。

等到賀惟和宋倩去了下一桌，雲想想才看到黎曼仰頭間，一閃而逝的水光。

她本來想要安慰黎曼兩句，結果黎曼藉口要上洗手間，匆匆走開。

雲想想和宋冕打個招呼，就追了過去。

黎曼洗了臉，又重新給自己上妝，一邊上妝，一邊對著鏡子裡的自己自嘲：“我以為我早已經放下，今天才知道，心裡還是會隱隱作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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