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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裡,躬身拍了拍他的手心,語重心長地說道:“肖兄,你這一天幫了我許多忙,我很感謝,也很滿意。我也不大明白現在的行情如何,如果不夠的話,你儘管報價,這些就算是小費。”

他翻手把銀子放在桌上,向我微微一笑:“我明白偵探的意思了。只是你不明白我,我不是為了錢與你相交,更不是為了旁的。你既然這麼打發我,我本該抽身就走,不過現下京中風頭正緊,你……怕是過了不了城門。明日我送你出京,你不用擔心太多,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

他把銀子往桌子上一拍,平平地抹進了桌子裡,人也輕飄飄縱身而起,從窗戶張了出去,一轉眼就消失在夜色之中。

他不是導遊嗎?怎麼導遊費都不要了,把人桌子弄壞了就跑了?

這也許就是人家的個性呢。本來我還有心問問他是哪個公司的員工,他們公司有沒有國內旅遊團的。我一個未成年人自助遊各種不安全,能跟團最好還是跟團,哪怕他們公司沒有這條線呢,起碼得有去大理、麗江哪兒的線吧?反正兩個地方離得不遠,我到那兒脫團再去峨眉也安全點……

算了,明天起來找小二問問吧,他們服務業可能都互相有聯絡的,不然今天那個肖什麼……他叫什麼來著?他怎麼能找上我呢。

這兩天又是準備結婚,又是讓人扔在亂葬崗上,睡眠質量一直不高。這回好容易躺到了床上,一睡就不小心睡過了頭,再起床時客棧已經不供午飯了。我把那身錢依舊穿在身上,外頭又套了件新袍子,半閉著眼晃晃悠悠地出門買飯。

走到大廳裡時,忽然有人從我背後叫了聲:“偵探!”

唷!有人知道我是名偵探了,這是有生意上門了啊!誰死了誰死了?我腦中睡意頓時不知飛到何處,雙眼圓睜,轉過頭答道:“我就是偵探,這位先生有什麼需要?無論是有死亡、失蹤事件還是妻子偷情我都可以處理!”

那人還挺英俊的,二十三四歲的模樣,穿著一身醬色長衫,青春裡透著幾分沉穩——這種人十有八、九是調查女朋友外遇的——就是表情略有些白痴,張口結舌地瞪著我,半晌才說出話來:“偵探,你不認得我了?”

我當然不認得他。話說回來了,他是個誰啊?上輩子認識的嗎?我那時沒開過偵探事務所,都是有案件發生時正好在現場所以才會去解決的,所以也不會有客戶之類的……是被無辜捲進案子裡的人還是受害者家屬?

我仔細想了想,還是決定不折磨我的海馬體了,直接了當地說道:“先生,你有什麼需要不妨直說,以前的事已經過去了,不需時時提起。”

他臉上有些受傷的神情,咬著嘴唇道:“你怎麼這麼和我說話,我是你肖大哥啊!”

這位大哥,我上輩子是獨生子女謝謝。

我這服務態度已經夠優秀的了,要不是打了開偵探事務所的主意,我對人一向是得不理就不理的,哪有主動答話的時候。他這麼一個勁兒地糾纏又不說正事,我也脾氣上來了,皺著眉頭認真說道:“對不起,我真不認識你。你來找我有事嗎?沒事的話就先這樣吧,我還要去吃午飯,咱們下次再見。”

他咬了咬牙,慢慢擠出一個笑容,拍著手冷笑道:“好,你不認得我。”他咬牙切齒地說了這麼一句,從袖子裡掏出個金牌來扔到我面前:“你認得我也罷,不認得我也罷,這件東西是我連夜為你弄來的,如今也不必收回,你留在身上,日後出城過關,都能用上。”

這是什麼?我低頭看了兩眼,竟是個令牌,上頭還有金色雲紋,做工精湛,一看就是官府出品。這是出城用的令牌?可他怎麼知道我要出城?

莫非……昨天那導遊是姓肖嗎?算了,管他是不是的,反正我也不認識別人,先詐一回再說!

我熱情地踏上前去,一把攥住了他的手,上下拼命搖晃:“哎呦!我想起來了,你不是昨天那個肖大哥……你還替我買了雙靴子,昨天咱們還說了要買那個那個……《時代週刊》!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不記得你了,就是早晨剛起,睡迷了,一時沒想起來。真的,我昨天晚上還一直想著你呢,肖大哥,吃過飯了嗎?沒吃這就走起啊?”

他眉頭微皺,臉上露出一絲嫌惡的神情,用力往外抽手。我為了彌補剛才的冷淡失禮,手上又加了把勁,愣是沒讓他抽出去。握完手我還緊緊拉著他,一手揣起了桌上那塊令牌,帶著他就往外走。

“肖大哥你來得正好,我不是要去外地旅遊一陣子嗎?你也是業內人士,能否給我介紹個比較好的旅行社?我跟團遊或者自由行都可以,有沒有價格便宜點的線路,不包食宿也行,最好不要購物團……”

10、我替你辦案

我這麼努力地消除之前的尷尬,那個肖導遊的態度還是不怎麼樣,嘴角一直抿得緊緊的。我也知道自己剛才得罪他狠了,不過我是真的不記得他,唉……

你看這也不全怨我,他也得負點責任哪。我記得昨天他不是穿這一身的,長得就沒有辯識度,沒事你還換什麼衣服呢?要跟我大哥似的保持個貞子造型,我肯定一打眼就認出來了,也不會鬧出這麼多誤會來。

算了,誰讓我先傷害了他的心靈呢,該補償就補償吧!這種時候就要靠我國傳統的酒桌文化了,正好我還沒吃午飯,把昨天欠他的那頓補回來,再給他一單生意,他應該就不會太生氣了吧?至少表面上應該恢復昨天那樣……哪有業務人員和客戶賭氣賭到底的,哄哄應該就沒問題了。

話說回來了,跟這人在來往時真不像是導遊和遊客的關係,倒有幾分黑社會那種投了眼緣就套交情,一言不合就翻臉的感覺。這算是我職業病發作,還是這兩天受驚過度兼被殺手棄屍荒野留下的後遺症?

我用力甩了甩頭,拉著導遊往客棧斜對面一個酒樓走去。未走到酒樓門口,就聽見一陣呼嘯風聲從頭上衝下來,我右手被導遊拽著往後用力一拉,踉蹌兩步站穩身形,一件重物便已擦著我鼻尖墜到了地上,觸地時微微向上彈了一下,然後就軟軟攤在地面上。

是自殺還是他殺?我下意識地甩開方才還盡力拉著的那隻手,小心地避開血跡走到墜下來的那人面前。他落地的姿勢十分怪異,竟是腳朝著酒樓,正面向上落了下來,頭堪堪落在我腳前不遠處,雙手垂在身側,腦後已漫出一小片血跡。

我抬頭望了一眼,那酒樓一共只有三層,二樓上有人正坐在窗邊往下看,還有人正往窗邊擠來,三樓卻沒人在窗旁圍觀……我按了按那人的頸動脈,又扒開他的眼皮看了一下,果然已經沒有生命跡象了。

三樓掉下來是摔不死人的,就是摔下來,也不該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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