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像受害人似的時候。
但是群眾的態度對我的心理也產生了極大壓力。在面對大哥時我甚至隱隱產生了種負罪感,不似平常對待犯人家屬時那樣自然。我把他的畫像收到了箱子裡,假裝和從前一樣對他的身份一無所知,將白天的他和晚上偶爾過來關心我的高人徹底割裂開。
他似乎也和我有一樣的想法,對我的臉盲症好像也相當有信心,每次出現時都換同樣的衣服,也絕口不提自己的真正身份。
虧得這才一個姐姐犯了罪,要是再多幾個,這日子真過不下去了。
也不知道她們當中哪個才是主角,什麼時候才能嫁出去,等到那時候也許我就能離開這個家,過上受人尊重——至少是不被歧視的偵探生活。
好在這個家裡總還有兩個人是不歧視我的。大哥我就不多說了,二哥和三哥真是好人,非常好的人。比如說,自打綠雲跟著大姐去了尼姑庵,三哥就經常悄悄地指使自己的丫鬟幫我帶晚飯;再比如說,現在我還吃著二哥請的午飯呢。
請客的二哥坐在上座,一邊剔著牙一邊閒閒地說著:“聽說大姐在庵裡祈福時遇上了平國公家的小公爺,那小子被她迷得五迷三道兒,非卿不娶。說不準過幾個月,大姐又可以回來待嫁了。”
大姐要回家,二哥怎麼說得這麼悠哉悠哉地不在意?他不是應當為了二姐的死對大姐恨之入骨,順便對我這個解開了這一迷案的大偵探感激得五體投地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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