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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海徐徐轉頭，這話說到最後，他的臉上滿是奇異，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說的是什麼。

張凡凝眉沉思，隨之緩緩點頭。

“你說的也未必不可能！如果按照我們之前發現的那些東西，一一的來做對照，我可以肯定，那四條蛇都是有智慧的。絕不是我們之前遭遇的騰蛇那般，只是一個蠻荒兇獸。如果按照這樣的想法來看，你剛才的推論，或許可以證明，萬枯山內部的存在，實際上是單獨為妖孽而設立的國土，這裡妖孽為尊，人卻淪為了畜生，這未必是假象。”

江海神色微變：“我現在倒是有些理解，為什麼馬大力，可以在萬枯山活這麼久！而不是被視為妖孽被除掉。因為，他這種轉生失憶為代價的重生！何嘗不是一種妖孽眼中的新生！”

蟲子聽著江海的一番解釋，眼睛亂轉了幾圈。

“江海老先生，按照你的說法來看！那豈不是說，咱們再追尋一個妖孽建立的文明？這些東西根本就不是人，又怎麼可能留下對人有用的東西！你追求的，會不會……”

江海老爺子瞪了他一眼：“閉嘴！”

蟲子哥嘴角扯了扯，臉色變得非常難看。

他可不是江海的手下，可以任由呼來喝去。

所以他難免有些惱怒，下意識的轉頭看向張凡的位置！

卻發現張凡目光清澈，帶著些許奇特，正盯著他身上。

“張凡先生！你這是什麼眼神？”蟲子哥吞了口唾沫，感覺自己快要被張凡的目光看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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