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一直都是他。”顧文也不知道該怎麼跟幾人解釋，又或者根本沒法解釋。

“這不可能！”方俊業第一個驚呼了出來，他一直跟顧文帶在一塊兒，可是他一點兒也沒發現顧文不是他認識的那個顧文。

“真的，這事我不騙你們，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之前他跟我強要了身體的控制權，我沒辦法，我……”顧文有點語無倫次的解釋道，雖然還是有點亂，但幾人總算是清楚了一點了，但他們對於顧文的話卻有些將信將疑，他們不能肯定到底真的是他們迷錯了人，還是顧文的潛在人格在故意說謊話來誘導他們的思想，以藉機為自己推脫。

“那你有什麼辦法證明自己的身份麼？”趙安沉吟地問道。

“沒有。”顧文苦笑，證明身份？他跟那個人格不是兩個人啊，他們只是被分割而成的兩種思想，但實際上卻並不分彼此的，他所知道的，潛在人格自然都知道，潛在人格的秘密，他也都知道，包括了……

“我沒辦法證明，但我可以給你們說個秘密，信不信就隨你們了。”顧文咬了咬牙，雖然姚跡的藥沒能成功逼出潛在人格，但迷暈了他，自己自然能說出些秘密了，只是把那個秘密說出來，他也不知道到底是對是錯，但他沒有時間猶豫了，等藥效過去，這個秘密就再無見天之日，他的病要想痊癒也必然是機會渺茫，無論如何，他也有放手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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